缓缓而来的博尔赫斯
我对博尔赫斯一无所知。
当然也不是真的一无所知,不然我也不会读到这本《博尔赫斯谈话录》了。 中学的时候,在课本中读到过一句「我缓缓而来的失明。」不知为何一直留在我脑中。我记得在这句话的注释中只是简单提到博尔赫斯这个名字,总之是个了不起的人,并且中年眼盲。
我对博尔赫斯一无所知。
当然也不是真的一无所知,不然我也不会读到这本《博尔赫斯谈话录》了。 中学的时候,在课本中读到过一句「我缓缓而来的失明。」不知为何一直留在我脑中。我记得在这句话的注释中只是简单提到博尔赫斯这个名字,总之是个了不起的人,并且中年眼盲。
我收到了一条豆瓣提醒:
古龙版Neuromancer故事简介有了新回复:「厉害👍」
我收到提醒不是因为这篇书评中的故事简介是我写的,只是因为我回复过这篇书评。这是本什么书呢?《Neuromancer》,好像有一个台版曾经翻译为《神經喚術士》,而在国内通常翻译为《神经漫游者》。这篇小说是赛博朋克的传世经典,《黑客帝国》《攻壳机动队》等后世名作都难逃它的影子。不过这本书读起来很费力。
《孤高之人》是由坂本真一执笔作画,根据直木赏作家新田次郎的小说《孤高的人》改编的漫画。
这部漫画的风格非常尖锐。一方面,作为青年漫画,整个故事显得有些冷漠,也不乏黑暗负面的情节。而坂本真一的画风笔触之真实,与真实系的故事相得益彰。这让整部漫画显得非常完整。
我看着北京站涌动的人潮,他们大多来自较为底层社会阶层,大概是黄金周回家。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块亮闪闪的屏幕,如果将信息的流动可视化,大概可以看到每个人都通过这块小小的屏幕,从汹涌的互联网中汲取信息流。但另一方面,这些人,跟我10年前在车站看到的人似乎并没有两样。如同这十年只是一瞬,每个人手中忽然多了一个移动终端,于是每个人都盯着它看而已。这时候有素子大姐从天而降也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。
用 Folioscope 试了一下 果然好难……
「卧槽!」西蒙忽然大喊了一声,把身边的四十二跟龙马吓了一跳。四十二悄悄看看四周,还好火锅店里面本就嘈杂,这一声哀嚎并没有引来多少人的注意。看西蒙没了下文,加上对西蒙的这种大惊小怪的反应也早已习以为常,他就接着跟龙马聊魔兽评书节目的事儿了。没想到刚说了两句,西蒙就又来了一句「卧槽这真的假的啊!」龙马问了一句「怎么了」,但从表情来看也不是真的感兴趣。西蒙根本没把眼睛从手机上移开,接着说「哎你们看西总布发的这新闻了没,出大事了!你们赶快看看。」四十二和龙马这才嘀咕着打开手机。
他们如此单纯,以至于认为贫穷是一种罪过,还可以通过赚钱来遗忘——杰拉尔·萨利克
一个朋友问我认不认识杰拉尔·萨利克,她的学生拿这句话来问她但她完全找不到这个人的资料。于是我去稍微查了一下。
今天去看了《头号玩家》。
日本的上映时间比其他地方要晚,所以实际上互联网上对于这部电影的讨论热潮已经退散许久,连余温都没剩多少。拜此所赐,尽管我可以地避免接触任何关于剧情的讨论,但多少还是对大家的评价与反应有一些了解。抛开对作品的基础了解,一致性的好评令我有些厌烦。我的判断是,对于游戏文化爱好者来说,这部电影触及到他们的点,片中对于经典游戏形象的引用令人兴奋,所以很大程度上对电影的好评是基于这种小众认同感,以及圈外人的跟风好评。
今年下半年开始,我整个人进入了一种比较丧的状态。这种丧不是持续性的,没有一直挂在身上,但也从来没有从我身边走多远。这种状态我是能理解的,对于大部分无能的芸芸众生,应该都会进入这样一种状态吧。现在我再想,搞不好这种「丧」就是「中年危机」。
为了清理冰箱,今天包了饺子。 总感觉调的饺子馅哪里不对。 而且根本就不想吃。 想起来以前朋友的一句话,「每当想起这是自己的错,就想自己再疼一些」。 感觉自己不配有悲欢离合。
天气很好。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宅着。因为是研究室的集体活动,所以强迫自己去了。 但是集体活动真太别扭了。 虽然芋煮会的地点在河边桥下, 但是脖子还是过敏了。 河对岸的大学生们,有几个直接下河玩水,在河里摔跤,躺在水里假装游泳。 看得我瑟瑟发抖。
这应该是在《你的名字。》与《声之形》之后,今年第三部文艺爱情动画电影了。前两部都在尝试认真地讲故事,但这部不同。在我看来,《打ち上げ花火、下から見るか、横から見るか》是一心一意地在描写感情,整个故事是发生在从早到晚是几个小时之内,所以真的没什么复杂的情节可言。岩井俊二和新房昭之对于青春期的感情刻画非常值得称道,不过对他们来说这也是理所当然能做到的,毕竟不是第二次拍动画长篇了。神前晓的音乐也很合适,主题曲非常好听。因此,我其实不认为剧透会对观影体验有什么影响,但我还是要提前说明,接下来会不可避免地涉及到对内容的引用和讨论。请注意。
朋友,你听说过巴别塔么?
在维基百科中的巴别塔词条中是这么描述的:
在这个故事中,一群只说一种语言的人在“大洪水”之后从东方来到了示拿(希伯來語:שנער)地区,并且决定在这修建一座城市和一座“能够通天的”高塔;上帝见此情形,就把他们的语言打乱,让他们再也不能明白对方的意思,还把他们分散到了世界各地。
今晚的月色真美啊。
这句话想必也是广为人知,几乎成了「阿姨洗铁路」的文艺版代名词。我想基本上大家都是从一个夏目漱石的故事中了解到这句话的。
在读《可能与不可能的边界》 1 时,有这样一个命题:
There is no proof that this sentence is true. 2
即「没有证据能证明这句话是真的」。仔细思考一下,你会看出来这是一个悖论。 悖论对很多人来说都不陌生,也许大部分人都可以随口讲出几个。比如「这句话是假的」就是最典型的悖论之一。
冰箱除了一包要过期的豆芽,差不多已经空了。于是今天做完TA之后,想着去业务超市采购粮食。在入口的地方,一个大叔扶着一块看板,号召献血。我之前也见过一次,以为是流动的采血点,今天才发现是常驻的采血处。看板上写着「B型血急缺」,我印象中自己好像是B型血来着,于是就顺着路标上楼了。
在各种故事中你常常能看到以下情节下:
你可能无数次想吐槽这不科学,技术最是随着时间发展的,古代的技术怎么会比现在的还要强?今天想说说这个事。
那部《Hurt》的预告片,已经让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去看一部有点不同的金刚狼,但我还是没想到会做到这种地步。
I focus on the pain
The only thing that’s real
本来写了一些东西,关于电影传达出来的疼痛与温情,孤独与家庭。但这些东西都在胸口混在一起,讲不清楚。只是在狼叔注射了药物拼死一搏的时候,有那么一两个镜头好像回到了他年轻的时候。看着他在丛林中吃力地奔跑,我就感觉他大概会被埋在这里了。